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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疱疹患者手记--献给正在同PZ作战的各位战友.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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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http://www.paozhen8.com/


《上帝说,要有光》

—— 一个疱疹患者手记




(编辑注:个别敏感词汇作者用了**或拼音缩写)




一、 青春的冲动

      我从小学到大学,应该说一直都比较顺,22岁毕业,被单位草草分配到南方。如果说前22年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没有谈一场真正的恋爱,我带着强烈的性压抑到南方的一个城市报了到。那时候是97年7月吧。

      我很快就认识了单位的一些同龄人。但几乎并没有合适的异性,那时候也没有网络和电玩,成天和一帮哥们过着一种喝酒打牌、唱唱跳跳的生活。其中最要好的是H,和他的女朋友Z。Z是当地人,在一个不太景气的厂里上班,长得丰韵高挑,非常漂亮,但年龄明显比我们大几岁,而且感觉像是有过婚史的人,不过对当时像个楞头小子的我们来讲,确实很有诱惑力,尤其是H,他是单位有名的花花公子,对Z这样的女人,自然是手到擒来。

     我们三个常常在一起玩,其间Z把她的表妹也带了出来,典型的热带人,高颧骨、皮肤略黑,并没有Z亮丽的外形,对第一次恋爱,我还是比较慎重的,当然,可能还有另一层原因,我们都还比较青涩,如果仅仅虑及性,想来也不会太拒斥对方,但终归没有如遂。一起玩到98年5月,H被单位调往上海,此时已经论及结婚了,现在一别,似乎又不太现实了,我和Z送H到机场,第一次目睹情侣泪别的动人场景。两天,也许是三天,Z就开始约我了,我以为她只是想借机怀念H,但很快她的眼神里已有了别的含义,令我心乱不已,也无法闪躲。Z说早就对我有感觉,只是H在,她不敢多想,但现在,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女人啊,原来如斯,我犹齿冷。但谁又能抵挡住漂亮女人的主动进攻,尤其是在那个饥渴和孤独的年华。几天后的一个深夜,在Z一遍遍的“不回去了吧”的肯求声中,我留在了她和H租住的也是我熟悉的小房间,有了第一夜的缠绵,也把自己的第一次匆匆交了出去。

     很快,我们爱在了一起,甚至到了终日厮守的地步,连公司也很少去,使得老总多次因此对我大发雷霆。Z说爱我甚过H,其实我也不太相信这种虚无的盟誓,只是我真的很喜欢她,尽管她离过婚,生过子,肚子上还有一道难看的疤痕(剖腹产留下)。在海滩、草地、浴室、酒巴卫生间……我们疯狂的做爱,把一种无来由的、不计后果的**冒险推向极致。那时候想过什么事业吗?想过什么前程吗?总以为自己年轻,青春,有的是机会,那时候想的几乎都是Z,以及和她的性,妙不可言,美仑美奂。

     和Z在一起大概一个月左右吧,我发现YJ起了几个比较大的水泡,疼痛难忍,同时,Z也说YD里非常难受,每次做爱都说疼。我们以为只是一般的上火或者过度性交而已,于是去街边一个小门诊咨询了一下,医生用暧昧的眼神笑着对Z说,小伙子有点厉害哦,注意节制哈,开了几包消炎药和几只针剂叫我们回去冲洗。同时,远在上海的H知道了我和Z的事,非常投机的好友从此分道扬镳;也几乎在同时,公司鉴于我一段时间的拙劣表现,一纸调令将我调回四川,从此失去在南方这个城市良好的发展前景。和Z,当然也无疾而终。

      可以说,为这一个多月的疯狂,我付出了沉痛的代价,现在回想起来,说改变我的身体、健康、心态甚至人生也毫不为过。然而,事业、朋友和感情可以失去,也丢得起,而健康,却是再也唤不回的东西(现在尚如此),我得了疱疹,HSV,要命的是,当时我却对此浑然不觉。

      而南方女人Z,她是我人生的第一个女人,给了我人生最美好的一段**经历(到现在亦如是),同时也带给我可怕的病毒,给了我几乎致命的一击,她是天使和魔鬼的交集,是我人生的一个劫数,是我无论怎么也绕不开的一个劫,从此,一个懵懂男人踏上万劫不覆的“不归”路。


二、无知者无畏

      98年世界杯期间,我回到四川,先在朋友家住了几天,一起观看比赛。法国群星捧杯后,一群身着薄纱的模特在绿茵场上走起了猫步,我马上想起了Z,YJ上的水泡还在作痛,于是第二天又悄悄到私人诊所看病,医生仍然说可能是一般的炎症,再次开了消炎药和针剂,在朋友家的卫生间偷偷的擦洗。几天后,水泡痊愈,我以为这下没事了。

      接下来的几个月,其间偶有长泡,我也感到过疑惑,但那时候对性病二字几乎一无所知,各种资讯也不像现在这样发达,因此仍然心存侥幸的认为这只是一般的炎症,只是过一段时间要复发罢了,况且也几乎不用管它,几天后自己就好了,于是也并没有去医院诊治,只是埋头工作,用不断的做事和阅读来忘掉南方,忘掉依然想念和偶有通话的Z。

      99年2月14日情人节这天,我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L,也就是我现在的老婆。L长得乖巧可人,和我一样刚刚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因为此前朋友们已在她面前说了一大通我的各种所谓优点,让她已做足了思想准备,因此我们可谓一见钟情,第三天几乎就达到谈婚论娶的地步,尽管那时候我才23岁,而她比我大两岁。当然,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自己身患重疴,如果早知道,我一定不会交友结婚,这是我的心里话,也是我知道疱疹的最初两年常常对L说的话,只是最近两年方才知道,此病暂时是不可治愈的,但当我真正认识到疱疹这种病后,仍然会勇敢去面对,而不是一味逃避或悲观,因为我生性是乐观豁达之人。当然,这也是假设了。

     和L在一起的日子,仍然很美好,虽然偶尔还会想起Z,但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应该犹豫,于是毅然和她断绝了任何联系。ML一段时间后,我YJ上面又溃疡了,而L下身也开始不舒服,我们仍然只当成是长时间运动以及ML后没有清洗造成的一般炎症, L还开玩笑的对我说,你动作不要那么猛嘛。汗!其实,那时候,L也在我的无知中被感染了疱疹。这也成为我毕身最大的遗憾和心病。

      99年6月底,我被调到公司在北方的一个项目任重要部门的负责人,主管一个一亿多项目的部门工作,也成为整个公司该职历任中最年轻的一位。2000年2月,我和L结了婚,那时的我事业起步,爱情和美,英彦才俊,令人艳羡。当年暑假,L到北方探亲,我们又先后发病,我开始正视和思考这个问题,隐隐感觉有性病的可能。而那段时间的报纸正好夹了一份当地一家性病防疫站的广告,我悄悄拿到宿舍和L一起看了,并分析可能是其中的疱疹,开始L满脸狐疑,但也许是太信任我了,经不起我三言两语的劝说,于是相约到该站作检查。血液检查结果出来,我们HSV都显弱阳性,医生解释说是疱疹,只是现在并不明显,但到一定时间一定条件就会发病。我问是性病吗,医生肯定的说是;我问能治好吗,医生说经过规范治疗当然可以。我和L到外面园子里,和她一起一年多来,她第一次乜斜着眼睛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我,可能有半分钟吧,她眼睛红了,问我:“你在什么地方惹的这种病?”我腿几乎站立不稳,脸色一定也十分苍白,第一次如此不自信和胆怯的说:“我也不知道,回去再说吧,先治病。”L却怎么也不肯打针输液,她和我一样,几乎也是从来不进医院的人。后来,在医生的耐心解释和劝说下,她终于和我一起挂上了吊瓶。那一瞬间,悲从中来,突然感觉到,人生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和老婆一起治性病了。



三、上帝说,要有光

      当然,那次经过长达近半月的更昔洛韦静脉注射和干扰素肌注辅以服用大量抗生素、花费一万多元之巨后,我和L的第一次疱疹西医治疗仍以失败告终,我们再次为无知付出代价。尽管现在觉得那些付出多么冤枉,但病人在那一刻是不会有太多理智的,医生的话犹如金科玉律,俨然苦海边上的一株稻草,病人用尽全身力气抓住它往岸上爬,最后发现,原来只是一个假像,病人的苦难是多么的不名一文,他们只知道卖药多提成多挣钱,他们的瞳孔的每个角落都散发着铜臭。

      那段时间,我和L的天空是灰色的,灼灼阳光下我们只看到它的沉渣。我对L说我实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染上这种病,只是以前在南方常住宾馆,洗澡也是用宾馆自带的毛巾,还爱在浴缸里泡很长时间,你看,报纸上不是也说这些地方不消毒也容易染病吗?她怒目圆睁的看着我,也不再多问,她知道,无论怎么问,我不会让她知道的地方她仍然不能知道,何必做徒劳的争执和无谓的烦恼呢,何况她仍然那么爱我,这就是L的聪明之处吧。我马上抱以一个热烈的吻,L嗔怪说,“滚开,别碰我,又脏又臭的男人!”但很快她就原谅了我,而且似乎对我更加依赖。

      第一次治疗又复发、尤其是远在四川的L又复发以后,我们的心情再次跌入谷底。通过网络和各种媒介进一步了解,我终于知道了这种病的可怕,真想跑到南方把Z暴揍一顿,再把B给她Si烂,但又有什么用呢,又没谁强迫谁,只好在心里把她们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2001年,我在《体坛周报》上看到一个广州的广告,说有一种叫“疱疹排毒丹”的中成药能治愈疱疹不复发,于是相信了,花六千多邮购了两付,一付寄远在四川的L,一付我在北方服用。药效应该还是不错的!很快我的YJ根部YM内开始剧烈发痒,然后溃烂,感觉应该是此丹将疱疹病毒大量排出体外的结果,然后辅以外用药,耐心的涂擦,疗程结束,好像有两三个月没有复发,心中暗暗窃喜,适逢友人生日,酩酊,于酒店偷欢,第二天便又复发,顿感白发骤生,只能对苍天长叹,前世我积了何怨何孽,竟然如此惩罚我。

      从恋爱到结婚三年多了,L也快28岁,我们也应该要个孩子了,L也常常对我表露出这种想法,甚至在大街无论看到谁的小孩都说乖,都想抱过来玩玩,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因为我们彼此心里还是有一定负担,虽然都没有说出来。我们当时对疱疹患者是否能要孩子也没有具体的认识,我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再在L面前讨论这个问题,这样只能增加她的心理负担,让本已脆弱的她更加伤感,于是背着她偷偷的电话咨询一些医生,大部份医生都说只要女方病情稳定了(L当时染病两年多),应该是可以要小孩的,只有少部份医生说有一定危险,需要定期检查。一些亲人也劝我们该要孩子了,在各种压力面前,我毅然决定一试。

      2001年9月,我们的孩子成功着床。L的肚子一天天长大,全家虽然其乐融融,但我和L心里都有暗暗的隐忧,万一孩子……真是想都不敢想啊。L是教师,她对我讲,孩子在她上课的时候,就乖乖的躺在肚子里,好像在听她讲课一样,她一叫下课,小家伙就在肚子里开始活动了,像个赞花儿!越是到怀孕后期,L的思想负担似乎越重,她对我说,她好像不太喜欢这个孩子,好赞哦,一点都不文静。其实哪位母亲能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呢,我知道,她是怕孩子有什么问题。晚上睡觉,她躺在我怀里问我,万一孩子有不好的地方,我们怎么办呐,眼泪也慢慢流了出来,打湿了我的手臂,然后又说,是不是你家祖坟没有埋正啊,这种事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不停的安慰她,说,没事的,没事的,不要怕,医生都说了,没有影响,你相信啊,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有我在你身边……其实有谁知道呢,我的眼泪只能往肚子里吞,在L面前,我尤其要表现出一个男人应有的坚强的一面,这是一个多么关键的时候,上帝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我一定要有一个健康的BB,不由得在内心里祈祷,上帝啊,你让我们有一个健康的BB吧,其它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来世让我做牛做马来偿还你都可以……

      怀孕期间,L分别在初期和中期复发过两三次,都只用家庭用洗剂消毒清洗下身,并没有服用任何药物,我不主张孕期服药,尤其是抗生素之类,她感冒一次,也只吃了几包冲剂就好了。孕期妇检是必不可少的,但也只是常规的孕期检查而已,囿于中国人传统的道德观念和一些杂七杂八的想法,我并没有把我们的患病情况告诉医生,只是抱着侥幸心理想,没事的没事的,当然如果医生能从L的YD里检查到疱疹病毒更好,我可以详细的向她们汇报一下,但是每次检查各项指标都正常,胎儿发育也很好,有一次做B超,医生说这个儿子好活跃哦,动来动去的,我们也第一次知道这是一个男BB,其实那时候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就是他一定千万无论如何要健康!

      临产前两月,L全身开始出现搔痒症状,还痒得比较厉害,全身挠得这里红一片那里红一片,医生说有些孕妇到后期有这种现象,注意饮食,不要吃辛辣食物,其实我心里知道,一定是狗日的疱疹病毒在作怪,病毒啊,你TMD是多么多么的可恶!

      如果要问我活到现在的29岁,哪一刻最紧张的话,我想说不是高考不是主持一个会议不是和厅局级领导一起吃饭,而是L进产房的那刻。妈和妹在旁边有说有笑,或许她们觉得生产对一个女人来讲太正常不过了,而我却在不停的颤抖,感觉到浑身无力、四肢发软,臆想着半小时后的结果,不断的在心里祈祷,上帝啊,要有光,要有光,要有光……孩子准时抱出来了,我不敢前去看,妈接过来,妹笑着说,哇,鼻子长得好像哥哦,我才敢靠上去,挺健康和正常的一个孩子,这时候眼泪在心里流了又流,恨不得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几分钟后,L被放在担架上推了出来,我顾不得孩子,走上去吻在她苍白的脸上,轻声在她耳边说:老婆,我爱你。她向我点了点头,也轻声说,幺儿好乖,随即累得闭上了眼睛。在那一刻,我和L都像死去了一回,很累很累,但嘴里却满是重生的甜蜜。

四、今天、明天、明天、今天

      有时候想啊,这个社会真是太不公平了,有的人浮浅玩世、履践圭臬,却仍然过着逍遥自在、不知愁苦的生活;而有的人谨小慎微、朝气向上,一朝逾矩即堕入坎途,需要用全身心的努力来拯救自己。有时候又想,哪里又有什么公平可言呢,伊、阿两国人民命比纸薄,被万里之遥的所谓自由之国肆意草菅,他们何尝有过真正的自由,遑论公平?

      在患病的几年,尤其是知道疱疹以后,我几乎没有安稳踏实的过一天,真正快乐的过一天,除非睡着了,睡着了也想,有时候在恶梦中惊醒,有时候全身猛地的一震颤,更多的时候,感觉胸闷,气短,心悸、心慌,再怎么努力也调整不好自己。反应也变得迟钝,别人说了半天,自己却神思游离,不知所云,L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开玩笑说,你不要哪天得老年痴呆症哦,到时我跟在你后面替你揩口水。我渐渐知道,疱疹在很大程度上改变的不是患者的身体,而是患者的精神、神经,它潜入人的神经节,破坏人的神经组织,还有医生说,这是一种记忆性的病毒,而现在的科技条件是无法消除记忆性病毒的……几年来,我不断的打电话咨询远方的医生,不断的查找相关的网页,对疱疹也有了越来越多的认识,也由此几乎完全放弃了治疗,只等待人类科技突破的一天。我和上海SXT的中医孙医生有过电话长聊,和这种开明、体察的医生聊天对自己也是一种心灵的慰藉,他说,乐观上讲,疫苗的研制可能还有七年时间吧,当然,这也只是他的臆测而已,而再过七年,我36岁,对我来说,人生三分之一的快乐苦痛都付诸这可怕的病魔了。


      其实我最担心的并不是自己,而是L,我的爱人,她安贫乐道,又何罪之有,要陪我遭受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越这样想,我越觉得良心不安。有时我问L,你觉得嫁给我幸福吗,她不置可否,只是说不知道,其实我心里也知道,如果没有疱疹,那俩字定会从她嘴里脱口而出……通过相关网页介绍,我知道,疱疹对女性生理的危害远大于男性,比如说它长期潜伏于宫颈,容易引起宫颈炎、宫颈縻烂,进而诱发宫颈癌,而后者的概率比一般人大5-10倍,癌,一个更加可怕的字眼,一想到它,我一次次全身发毛。因为我和L常年分居两地,在电话里,我常常对L说,去做一个全面的妇科检查吧,尤其是宫颈刮片,她说,我知道,你是不是怕我得癌症啊,我说,什么话,对自己健康负责啊,女人每年必须得妇检。其实,她是一个非常怕痛怕羞的女人,没有我的陪同,她是绝对不会轻易进医院的,即使关乎自己的健康大事,即使冥冥中潜存着多么可怕的可能。我暗下决心,今年春节回家,无论如何也要带她到华西医院去作妇检,她不可以不健康,不可以早早的生病,我们感到人生的快乐才刚刚开始,尤其是,我们要看着我们的儿子健康快乐的成长,为了儿子,我们无论如何也要多活几年啊。

      儿子甫一落地,看到他健康漂亮的样子,L的爱一下就转移了,从2002年5月30日以降,她几乎用尽了全部的爱去爱他。我想起了怀孕的时候她说不喜欢这个孩子的话,更加印证了我当时的揣度,这让我在失落之余,也有了几许安慰。儿子生下来6斤4两,正好是标准体重,恰好也吸取了我和L的优点,余心甚慰。鉴于疱疹,尽管并不知道它是否通过母乳传染,我还是决定放弃了母乳喂养,改用奶粉,先是多美滋,两年后换雀巢,后者似乎更利于BB便便。我时常注意观察儿子的身体,尤其仔细察看他的小JJ,发现并没有什么异常,直到满月后我离开四川来外省工作。儿子半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回家,L对我说,有一天她吓坏了,儿子的JJ红红的,像要长什么东西的样子,后来才知道是尿片裹得太紧造成的,真是虚惊一场,看来L也无时不在留意儿子的身体,真是“患病夫妻百事哀”啊。到现在,儿子也两岁半了,身体发育很正常,除了身体抵抗力较差、偶尔感冒外,并没有什么异常,非常健康可爱,智力发育也正常,语言表达能力高于一般同龄孩子,小JJ每天早上因尿意而高高翘起,L常说,你看,两爷子一个D样,我暗自苦笑,儿啊,长大了可千万别像你老子一样……

      我常常在思考一个问题,人生中,到底是今天重要还是明天重要?当然,昨天不可假设,因为它已然逝去,而今天攥在手中,明天尚未发生。如果没有疱疹之前,我觉得这些问题很傻,对彼我而言,一定是今天和明天一样,或者都重要,或者都不重要,或者根本就“无为” 。而此我,感叹于人生无常,命定有终,当我立于山巅府瞰众生时,则倍觉如初。

      隐约记得罗斯福在大萧条年代有句话,困难之所以可怕,是在于可怕本身。于是我想推之,疱疹之所以可怕,是在于可怕本身,而不是疱疹,疱疹作为一种常见病,在美国有1/5的人染病,无可厚非,没什么可怕的。染病六年多来,在身体遭受变化的同时,我在事业上也几乎停滞,仍处于五年前的位置,但我觉得现在心态调整得很好,身体也越来越好,疱疹复发概率也低了很多,生了子,在成都买了房,准备明年国庆前买车,一切似乎在向着好的方向在发展,唯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L了,她因为教学的操劳,最近发作较为频繁,但我不会放弃任何对她身体好转的努力,哪怕让我放弃眼前的一切,甚至对自己的事业SAY NO。因此,我想对朋友们说的是,好好把握自己的今天吧,因为明天靠今天维系,今天就是你的主,是你的耶和华,是你生之命之的不绝渊薮。



      2004年11月18日至19日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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